最近我涉入了幾個有爭議的網論,例如地方發展模式是否以鄰近城市發達區的利益考量為主?或是大型工業資本的投入是否是活絡地方發展與增加地方收入的良藥?是都市看下港人的『愚昧低俗不時尚』,還是下港看都市人的『自大無腦假清高』?『精英之家業即國事』是『擅霸』有『果決的威德力』,還是『普天世事大眾同議』是『民粹』乃『被挾持的無能』?這種發達與不發達,南部與北部,都市與都市外,精英與庶民,寡議獨裁與共和眾決,少數得益與多數剝削等等『流行千古』的『老掉牙』爭議,因為台灣『特殊』政治族群議題的不可解,而陷入情緒難解理性難求的死胡同。但這樣『血脈噴張』的『情緒動員』之於台灣,中國與全世界是『首登場』的原創發明,還是『醫不好死不掉』的恆古宿疾?
若『(中原華夏)漢族的概念,只是一個一群人在(各種)生活方式與社會組織(中)做出(注重有效組織與集中積累的)選擇的政經等文化概念的總集,與血緣無關。』時,『中原地區』就是古早的『台北』概念,那麼『華夏人士』就是『中國』第一批的『天龍人』,相對應的『戎狄蠻夷』就是當時的『下港人』;若天龍台北人中的多數是外地離鄉到都市打拼的各路英豪,是因為新穎多樣機會的追尋,舊有人情網路與意識價值的掙脫,那『台北』就是不受莊園諸侯控制的『自由城邦漢薩都市』,『天龍人』就是那些一心掙脫傳統屬民宿命的『布爾喬亞』;如果在台北生活的原因是享用嶄新的物質奢華,表現高人一等的不同凡響,那『台北』就是巴洛克嚴飾的『沙龍轟趴』,『天龍人』就是那些一心攀駙的『趕趴清客』;如果『天龍人』是少數控制多數的上天選民,梵王的使者,那他們就是永不下墮的『婆羅門祭司』,『台北』是他們緊守的『直通天啟的大寺』,『下港人』就是謹此一生永世不復的『首陀羅賤民』了。。。。但,我們是否有可能在某些概念上是被欺壓的一方,卻也同時有可能在某些方向自許為上流,成為壓榨他人的另一方呢?在外籍新娘,家庭幫傭,外籍勞工面前自許為不凡的『天龍一族』?
若『(中原華夏)漢族的概念,只是一個一群人在(各種)生活方式與社會組織(中)做出(注重有效組織與集中積累的)選擇的政經等文化概念的總集,與血緣無關。』時,『中原地區』就是古早的『台北』概念,那麼『華夏人士』就是『中國』第一批的『天龍人』,相對應的『戎狄蠻夷』就是當時的『下港人』;若天龍台北人中的多數是外地離鄉到都市打拼的各路英豪,是因為新穎多樣機會的追尋,舊有人情網路與意識價值的掙脫,那『台北』就是不受莊園諸侯控制的『自由城邦漢薩都市』,『天龍人』就是那些一心掙脫傳統屬民宿命的『布爾喬亞』;如果在台北生活的原因是享用嶄新的物質奢華,表現高人一等的不同凡響,那『台北』就是巴洛克嚴飾的『沙龍轟趴』,『天龍人』就是那些一心攀駙的『趕趴清客』;如果『天龍人』是少數控制多數的上天選民,梵王的使者,那他們就是永不下墮的『婆羅門祭司』,『台北』是他們緊守的『直通天啟的大寺』,『下港人』就是謹此一生永世不復的『首陀羅賤民』了。。。。但,我們是否有可能在某些概念上是被欺壓的一方,卻也同時有可能在某些方向自許為上流,成為壓榨他人的另一方呢?在外籍新娘,家庭幫傭,外籍勞工面前自許為不凡的『天龍一族』?
分類是人性的本能,是人類面對多樣的世界歸類認識的工作,與之相處的方法和守則。善用之則『團結己方,共榮對方』,錯用之則『不如己者皆對方,殺殺殺殺,殺殺殺,最後僅剩我一人。』。分類分別是有漏的有為法,其本質如夢幻泡影的緣起假有,不是自性實有的宿存,它的生滅是因緣相續儼然的業用相報。在大家都束縛於果相的如火焰身般的不堪忍的時候,就不要再增上延長助燃的能量,自燃燃人。且要進一步的從自家防火做起,更不要(誤)點燃助燒他家或公共火燭,就彼此都不再會有被施放的引火燒身的痛楚了。
被說過於敏感不意外,大家很容易輕忽了落於日常生活(口頭)的小成見。其實那都是以落入潛意識的堅定種子。我們可以從小地方觀察起,一次點出,口頭稱是是是,過沒幾天又故態復萌了。這似乎是半落入“本性”中了,成為了不加思索的反射動作,麻煩在此,要講的更白點的更深,重新顯化才能捉出來丟掉。
回覆刪除潛暗處變明,轉亮,第一個感覺就是抗拒辯說,其實是能被理解的,但接下來的工作就得自己去了察了。也許吧!我自己的“都會名門”背景也是其中聳立的無形的牆之一。大概只有在德國生活過並參與歷史反思的人,才能體會在細微處敏感的理由吧!
以前覺得師長們捉點滴習氣比捉明擺的錯還嚴,心中難免OX一堆,想說學堂中的生活比警總恐怖。但,其實警總捉的只是脖子以上不要反他,妨礙他,脖子以下再髒都無妨。大煩惱易察好斷,小小尋思綿綿密密,才是遮蔽智慧的大障礙呢!OO老師,隔空胡跪再敬您一杯,虔誠盼您法體康泰法輪常轉,再再嘉惠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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