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8月 27, 2013

音樂沙龍專題演講:榮星精神與大稻埕

相關文章:藝文沙龍咖啡的開幕演講(原文連接在此)

上半場演說:

丘如華老師,王立德老師,在場的榮星團友及眷屬,與所有關心天湛樂的音樂人,樂友們大家好:

二十多年前榮星合唱團搬離了淡水河畔的老宅,整個歷史街廓也同時陷入了遜色的寥寂;二十多年後歷史街廓,振奮於立志風華再起,年少離家的榮星人也深深地生起了懷舊感恩的心,重返街區共同振盪,試圖再喚醒在老街深睡已久的,那極其豐沛的藝文神魄,天湛樂在老街悄然的舉起了古典藝文風華再現的炙熱大旗。從開幕至今已舉辦了近四十場縮短古典藝文與閱聽普羅之間鴻溝距離的沙龍活動,讓年輕的古典藝文的展演者在小巧溫馨的氛圍中,更加燃燒了原本已經炙熱澎湃的熱情,更堅固了他們奉獻于藝文展演的信念與決心。

精彩轉載:到「極權民主」之路 剖析馬政府「現代統治技術」的威脅


「極權民主」乍聽之下可能會令人感到錯愕,但這並不是自相矛盾的語詞。已故的殷海光教授早在1966年時即先知性地指出,「極權的民主類型只有民主形式而無自由的內容。(不用說,這樣子的民主是我們不敢當的。)」而且「極權的政司把人民當可能的敵人,或工具(蟻牛)。」很遺憾的是,台灣似乎正朝向「極權民主」的懸崖大步前進。

什麼是有民主的形式而無自由的內容?殷海光説:「有許多『法治迷』,他們以為『法治』是到民主之路。這是一形式主義的錯誤。…問題在於立法權底權源何在。如果立法權底權源在國邦底主人翁,那末行法治確乎是到民主之路。如果立法權底權源在一個超人之手,幾千個立法者所有的權力連乘之積抵不上這個超人點點頭,那末這幾千個立法者不過是這個超人底書記而已。如果有任何權力騎在立法權之上,那末由此而行的所謂『法治』,…不是走上民主之路。現代統治技術很不難把『法治』作為打消民主自身的工具…」這段話雖然是針對當年為了維持大中國36省假象而不用改選「國大代表」和「立法委員」的景象有感而發,但也先知性地預言了今日台灣的情況──特別是關於「現代統治技術」不難以法治來打消民主的預測。。。。

星期二, 8月 20, 2013

精彩文章轉載:井田制思想的承襲與轉變

『井田制度雖古老,但並未消失在歷史洪流裡。1905年,它曾化身為同盟會的「平均地權」;臺灣土地改革時,又以「耕者有其田」出現。時至今日,它仍影響一些學者對土地分配見解,譬如漲價歸公、限制富人持有土地最高限額、加速土地收歸國有、都市平均地權等。這些見解,都可在歷代學者對井田制思想的辯論中找到源頭。

井田制度或井田制思想,在中國歷史中並不具定型化的模式。它的內容不斷地在轉化,由傳說中的集體農場、公私田制,到授田制、私有制、限田制、限制價格法,又到平均地權、耕者有其田等。歷代學者代代承續著「因其已然之俗,以求立為未然之限」(明代邱濬語)的原則,「因時施智、觀世立法」(宋代葉適語),心嚮往「頌聲作矣」(《公羊傳》語)之社會的實現。在這歷史的進程中,本文的觀察焦點是經濟思想的轉變,而非制度的變革。此外,本文也將試圖從經濟分析的角度去探討井田制思想的轉變過程。簡單地說,我們將假設各朝代均為由皇室、官員、與百姓三成員組成。皇室在不引起百姓揭竿起義範圍內,採納官員的建議,提升租稅的收入;來自民間的官員,為皇室思索增加稅收的政策或改革建議,然後告老還鄉;百姓則在給定的制度與技術條件下追求和累積財富,但也可能因苛稅而揭竿起義。外來的可能衝擊包括人口成長、技術創新、外族壓境等。當舊制度在面對外來衝擊而顯得疲憊與倦態時,官員與皇室將不得不進行制度變革。。。』

井田制思想的承襲與轉變(原文連結在此)

星期二, 8月 06, 2013

佛學短思集錦

(一)
人間的考試結束了,合格畢業的回去了。我常想,人生畢業的條件是什麼?要參與世間到怎樣的程度才叫做to do your best?真正的盡到全力做到身為人要扮演的角色?要盡到範圍所及能力能達到的無瑕表現?這裡的無瑕,不是全無過失的意思,而是在自己能夠思考的範圍內,對自己的思心所,受想行識,不去作意、沒有起念貪瞋痴慢見。不去起念的意思,不是壓抑念頭的升起,不是對煩惱執障的催眠,強作行為的轉折,而是在了知的分別心中的不起波痕,沒有對應,不落兩邊。 所以,憤青的執障,深陷落邊的作意,在欲界人世間犯下的過失,惑業苦恐怕比顯像上的行止脫序,淺層粗暴的表層破壞還要深沈,難解的多多。。。

(二)

業力,就是自己過去作意行業的殘留,是很不留情面的。它落足在意識田中的印記,讓法塵在意根流動的方向,於受想思一關關的通過時,會不斷的自我喚起,把意識的流動硬是導到它的跟前,加入它意愛的色彩,到它想望的方向。我們無法逃避的經過它,被它過濾,常常的不經意地我的心智就真的這樣的自我型塑成過去的作意希翼我保持的模樣,在恍恍不知覺之間。。。。

(三)
就是像這樣順著對方邏輯的「呼應」方式質疑自己,才會讓彼此的思考陷入「永無脫期」的輪迴循環裡,忙著在死胡同裡窮打轉。要求逆轉脫困,不是順著落入的軌道反轉回去,那還是陷入在同軌道二元對立的困局裡出不來。是要參透整個情境陷入難解的本質是什麼,去突破一個出口,用不同方向性質不同的推力,將前方渾沌的應合僵局解開,撞出一個改變方向的結果。。。

白衫軍的整體展現,就是大規模的打破原來政治遊戲規則的不合作(不應合)趨力的展現,這個跟原本規則不一樣的趨力展現要是夠強,就能改變大局的方向,歷史的整體質地的呈現就會不一樣,當然,歷史的結局就會大逆轉。三萬的公民力量他們不怕,二十五萬就能迫使部份的改變,那五十萬人,一百萬人,或一半以上的公民自主的意識表現呢?難道台灣的執政當局會像中國或埃及政府一樣出動軍隊狂殺公民?

1989年的勇敢,有人成功(推倒柏林圍牆)有人失敗(六四天安門),有人打破禁錮的第一步(野百合學運)。2013年也可以經過深層的自我與歷史反思,勇敢的否定自我過去的錯謬,堅毅的踏出改弦異張的第一步,跟過去的自己不合作,就有機會去突破當今的渾沌。我們難道要自我無助到一個新的趨力的機會都不給自己一個,乖乖的就地等死?灰飛煙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