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5月 28, 2013

社會勞動力的後端照養責任在誰~~勞、資、官、民身上?

工人在成為工人以前的就學就養都是家庭與政府供應的,廠家並沒有負擔到一個人要成長到成為一個工人前的培育所付出的成本,他們也極不負擔在他們生產商品的過程中環境資源與非自然資源為他們所付出的損耗代價。現在工人生計的最低安全線還要社會或政府來集體負擔?這個政府對財團的稅賦負擔又稽征不到一個合理的比例。怎麼?企業賺錢並無多貢獻在社會安全網的建制上,他們的勞動成本要大家共同幫忙承擔?來保證他們的獲利程度?這個太過傾斜的財務(資本)流動槓桿,利潤的積累都偏向資本家的口袋縱深!他們對社會的使用最多,反饋最少,政府越搞越窮,資本家的財富卻越來越不必多負責的集中。這樣的資源與財富不正義的分配,與公共資源的被不斷稀釋與剝削,使得弱勢人群的處境從傳統封建社會,早期的工業社會,到晚期的資本主義社會,基本的生計經濟維持被僵固的窘狀,居然沒有什麼合宜的進步與看不到什麼改善機會的曙光?

我自己是大商人的後代,但是無法理解的是,在台灣普遍的經濟思維,居然都是為極少數的老闆們資本利得的積累成果與維持著想,而不為大多數人的社會貢獻度與他們的勞動所得不成適宜的比例感到不平呢?當蘋果集團所能掌握的資材遠多過於全世界過半數以上的政府年度預算規模,這越來越窮的人民治理機關與民間社會(家庭),還要負責工人的前端培育,中間損耗,與後端照養,而資本家只負責消耗隨手拿來的資源來造就自身利潤嗎?一位知名的匈牙利經濟學家(Karl Polanyi)在二十世紀中後期就在英倫提出的經濟發展的看法與方向(就類似我現在提出質疑的方向),好像在台灣主流的經濟討論裡,絕少被拿出來思考一下,有點可惜!

因為在充分商業化的社會裡,所有的活動通通變成是商業利潤計算取向的經濟活動,他的能量發揮與效果製造都傾向於用財貨(貨幣)的累積與釋放的成果來具體呈現出,政治活動(選舉)也不例外。凡事都要金錢『量能』來造就的情況下,多少活動要靠大量金錢提供來仰賴,去成辦。誰能提供大量的金錢呢?平常就有大量資財累積的人—金主,就是資本家。資本家將利求利,付出的要有回收,大付出要大回收。所以像台灣這種美式民主選舉,不得不被大金主與大政客的政經依存關係所控制。所以一次次的選舉將造成治權效能的萎縮,成為各資財集團的應聲傀儡,一次次的政治洗牌卻使民權意志的行使一次次地被限縮不得伸張,終將使政府施政(照顧絕多數人民福祉)的能力逐漸萎縮到失能無能不能的地步。

台灣在二十世紀初本來是站在後資本主義運動的先鋒浪頭的,據凱因斯的研究發現(他對第一次世界大戰巴黎和會的亂象之終極研究)資本主義的擴張早在1870年已發展到飽和,之後每擴大一塊餅都是從其他人的損失而來(從利益的掠奪而來),第一代的日本西化的智識份子就警覺到這一點的文明走向,他們就在台灣實驗永續經營土地與人民資產的平衡方法。。。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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