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引述一段王立第二戰研所的臉書貼文:『。。。既然無法逆轉回壟斷知識的年代,那麼穩定社會秩序,最好的做法是知識普及。讓越多的人具有一定能力的知識量,那麼欺騙他人跟鼓吹短視騙人的成本就會提高。
不過,最反對普及的,通常也是高級知識分子,這不分前幾篇說,是本來程度就極佳的,或是透過高教擴張才取得學歷的,這跟知識程度無關,與自己怎樣看到所處的階級,以及認定知識份子階級處在何種地位有關。
我們可以從態度去了解,這類人對知識的認識,「只能壟斷不能給予; 僅能授予不可分享」。
畢竟,在這個知識分子不等於貴族仕紳的年代,維持自己階級優越感的方式,也只剩下神秘感了。要維持神秘感的最佳方式,最佳的方法並非是徹底否定他人擁有知識的權力。
是將知識碎片化,並竭力讓人相信知識可以碎片化。
這類似武俠的內功與招式,永遠不讓你窺探內功心法,並努力詆毀討厭的流派,去大街小巷貼一招半式的照片,讓想要習武之人,以為POSE擺對了就是大俠。。。。』
我的有話說:
「壟斷神秘感的方式,就是不讓人同樣的取得一樣的資源根處」我就是那個常常被阻斷訊息來源的檢視追查的那個人,因為被認為如果擁有來那樣的資源我就會。。。
看看前面的引述句子,我還真會了資訊的改寫了,就不是抄襲概念!但是我用自己的理解改寫字句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我記不住全然原味的字句,只好用自己的語言與理解來講述。但是其實我還有其他的問題,我是個「很意願」分享自己感悟內容的根源與出處,但是絕少人願意來聽。我的分享不是為了知識的顯擺,而是我感到思維的缺陷,想透過對話與溝通,找出自己不明白的盲區,思維模式的缺漏。但是,因為自己的表達不好,(事後覺察發現)被我選中的「受聽方」卻是感到對他們好不容易建立到的智識體系,被羞辱性的挑戰,好像認真聽過我的闡述,是對他們自己認知的全然否定!而被對方閃躲著、排斥的、貶低的應/對付著。。。。
我在這裡自我交代了吧!我的啟蒙就是被不斷求精求進的師長們帶領出來的,他們自己或者學界裡的仕途不太順,甚至被用各種理由打壓著,但是他們都是覺得後輩的成就要在前面的基礎上再墊高。在中學時代帶領我讀書的教授說,我的成就要是沒有青出於藍,代表著他的失敗。在德國與英國我也都遇上了這樣待我的學術導師。因故再次回到港台,卻是遭遇幾個號稱心胸寬大最提攜學生的師長,明著看似關懷給機會,卻暗自設障礙或藏著不給看他自己引用的資源(在這情況下還需要我有限能力下的無限效力)這。。。我在他們在乎的領域裡,沒有挑戰權位的野心,也沒有推翻權威的想法。只是想著做事治學要對得起自己的良知良能罷了!若有心思,就是想把自己的所得,榮耀最初的師長(有點基教心態是吧!我是受到天主教影響深,小時候被修女與神父們用心帶過)
寫下這麽多不是為了怨憤不平,只是幾次在學思歷程關鍵處硬是被折下來鎖著,我自己還難自力的找出桎梏的突破點,覺得這輩子達不到已逝去多年教授期望,真是對不起那些曾經的期盼目光罷了,真是一生失敗!
實話說吧,自己深讀歷史典故始末,知道自己的天時地利已經很不錯了,要是我現在還在香港,下場恐怕比許寶強老師還要慘。要是生在民初的中國,早就會被騙去當共產黨。。。(雖然可能有機會遇到太虛大師,或能也身處印順法師的學團裡被親教著,或者趕上當年的八蚌寺不偏見運動,親眼看到大師們風采!)想想每個時地人背景下的人事物,都有「為何」身處特定時代要被自我審思的意義與緣由。我在我的存在背景下,希望我自己能不辜負不浪費現勢處境帶給我深思的意義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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