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6月 25, 2020

世代哀愁的反思

時代造就的悲哀,可能永遠没法追訴,甚至都找不到憎恨的對象,每個人都裹俠在動盪中,隨波逐流。很多人成了受害者,但是同時很多人本身也是施害者。我們需要和解:與時代和解,與悲哀的來源和解,跟自己和解。

和解的目的是釋懷,而不是原諒。和解不是说我原諒你,和解甚至不必去見面,不必勉强自己去直面最慘淡那一刻。和解是給以理解之同情。

星期三, 6月 24, 2020

試評大眾對陳菊處世做人的雜音,可任監察院長嗎?

我知道很多有理念的人對從政後期的陳菊女士很不滿,覺得她在高雄市政對既有勢力(地方勢力與為人處世)妥協太多,有些還會與改革初衷相形背離。

以我自己多年來參與佛教僧團「振興」作為的努力,我有話要說。我原來也是個「憤青」型的改革運動者,認為「復興」或者「改革」就是對舊有的不合理性與不正誼性的剔除與校正,其實一切的進行並沒有那麼容易。一個「扭曲」的結構能不但長期的「屹立」不倒,還蠻平衡穩固的「理所當然」的在那裡,也存在著他們生產關係間分配的「合理」性與「穩定」性,遊戲就是這麼玩,存在著「共許」的軌則,不管你高不高興、愛不愛的,都是長期「因循」著這「軌則」應對著、準備著迎階而上。要怎樣改變原來的舊有呢?

在理上,即便是法忍堅強的佛教行者,也不是所有的修持人,都可以一下子堪斷一切法無自性空,直破兩端深入中道的。有的要先滿滿的分析所有的遍地所執性,先建立了依他起的法則,慢慢的體會唯識無境,再抽掉整個意識的虛妄性「轉識成智」後,才能完全脫離。有的還要先安立一個本來的「如來藏」,才能在「不離」真實的依恃下,進行虛妄有漏的驅離與斷除。直到你能真正明白其實「客塵」也不是什麼「客塵」,真正的「諸行無常」與「諸法無我」法印下,哪有什麼是「客」什麼是「本然有」的呢?所以理性如佛理的體悟,也不是球球直接對決,有效率的直給三球出局呢!

在僧團的行政管理上也是。照理說佛教應該是個叛逆,直眼既有弊端的自覺進步者,勇毅堅定的,慚愧不留情的為自為他實踐「梵行」。現實上不是的。僧團的長期穩定的運行,在資源的籌措上,組織一代代傳承不斷的考量下,不自覺的也握緊了「穩健平衡」的『保守』風。在無法更進一步的發揚光大,解決當世重大苦難,消融現勢的困擾疑惑時,至少要保持住歷代傳續下來的「人生體悟」內容,力求「原味」的歷史資產的傳遞。其實說是「法輪常轉」沒經心識體證過(沒有實證判定)的法教流傳,怎能常保原來滋味呢?佛教之所以「自覺覺他,覺行圓滿」是說就要在「同」一個身上體現「理證證教」的過程:你傳授的是你證悟的實得,教出去他人也能依從之,得到同等質以上的證悟。這才是教授相資輾轉傳遞的「轉法輪」。在長期證悟難求、但傳宗法的無奈持續太久的話,佛教內部的組織運作就會漸至保守到僵化固守了。脫離了原來「基進」且「至性無情」的實踐門風。

道理懂了,要改正回佛教「原來」的樣子,能直指當代誤失顛覆性的改正嗎?我試過,不行。在長期保守安逸的山林式作風下,很多佛法名相的定義,早就因為追求平穩度過性的佛教資產傳遞,改變了「實質」的內容。例如說,僧團內,徒眾間不再追求「辨義」(其實藏傳裡的辯經,也不該是那樣的——不是論典裡追求的那種明晰辨理)精緻推敲,直視本懷的論議,被視為不能捨下的「法執」。因為此析理的過程涉及了原本理論架構的改變甚至顛覆。天啊!佛法的行踐不是追求個人有漏心識的顛覆嗎?不然如何「轉識成智」從「苦集」到「滅道」呢!所以。。。

很多人可能覺得陳菊施政後期,應世方便太多到不察,有墮落的傾向,尤其是在中等教育機制改變的協調中,對既有地方教育勢力妥協太多。她是有她在視野上的不足,但是她要是真為墮落之人,她的調和鼎鼐的「聲望」不至於還有一定的高度,一時安靜雜音一起求進一些,至少弄出了幾步的前進。

現在的我,不再追求理想的全然無瑕的實踐,只要對著目標發生了無法逆轉倒退的前進,都是實質重大的進步,真正的利益到我願其得利的眾生。速度緩些,即使我看不到一生努力的最後成果又如何?因為我知道那遲早會達到的,那才是我真正想到達成的頂點。

星期一, 6月 22, 2020

另眼看非裔佛洛依德之死

說起「種族歧視」我要談談台灣的狀況,十多年前吧!我為原住民舞團帶去了兩位印度裔瑜伽老師到部落介紹傳統的印度瑜伽,想為了表演舞台上舞者的肢體呈現,奠定不同的根基。這印度人是錫克裔,長髮包頭,蓄落腮鬍。幾個孩子圍著大聲拍手叫喊「賓拉登」!!像是看猴子戲耍一般的圍觀。哎!自己就屬個「被」不正誼對待族裔的一份子,還不能用接納與健康包容的心態看待來自另些罕見族裔的專業人士。

所以呢,當我們要對外推動些什麼「進步」概念,更別說自己的族群將從此進步概念的發揚而「獲益」時,要先照顧好自己部落的族群共識:要人如何尊重待你,要先如何尊重待人,尤其是平等對待類似處境的族裔人士。不能在「享用」被正誼的好處優待的同時,卻還是用輕忽的姿態對待其他相同處境的人,這樣的你有資格「被平反」好好對待嗎?感懷出處:范琪斐的美國時間

此外我一直想不通的,為了保護某些脆弱自尊,從此我們只能將皮膚「曬黑」越來越深,而不可「美白」追求白嫩Q彈?

我們需要自我縮限成這樣嗎?那麼黃皮膚,棕皮膚的「委曲」也能「申訴」,並限制全球人民「某些」行為?那麼,大概以後都不准黃種人以外的人民吃「香蕉」了,因為那太過諷刺某些黃種人「崇尚高級自我厭惡」的心態??!!什麼鬼啊!感懷出處:避種族爭議 萊雅宣布護膚產品刪除美白相關字眼

後記:在「武漢肺炎」初抵歐美傳播之時,在地的「非裔」沒多欺負比他們晚到歐美定居的「亞裔」嗎?也很是兇殘的不是嗎?

星期日, 6月 21, 2020

冷眼旁觀2020監院人事爭議(黃健庭的副院長任命案)

黃健庭的「人事案」,顯示了一個進步派不願意看清的現實。就是即使是民進黨內部,與絕大的台灣社會,其實多數「鄉愿保守」:對既有的鄉紳集團人情義理、財團利益的「尊重」與「自讓」;對先祖沙文權威無限嚮往,沒有理辯不講理證。所以一但群眾分邊必然陷入「黨錮之禍」:唯有立場不究根由,不己反思不自導正,但求己壯敲打他方,何來良性競爭輾轉求進呢?從古至今不論中港台,有機會導正大勢者,都選擇桎梏宿命自陷泥淖不願自拔,不管是自己還是群體上至國族,還能有未來光明的一天嗎,超維度跨世代的前景何在?算了吧!

好吧,永續環保,理性正誼,不能只是用來「主張」以凸顯他方的「落後」。進步主張不是用做「神主」或民粹「詭計」的擋箭牌,要真落實在各個身心實行,具體施政,生活細節的抽象具象展現上。不要學孫文兩蔣的吹水,以為只要表層的「擬聖」語氣與幻象外衣,就可以堪比蒼天至道為聖了。

後評:相信「御史台」的清望是但見文義不看真正史實的影響。也是,我們從中學到大學重複讀「中國歷史」三次,哪一次不是「背誦」歷史的定調答案,官方機制訂立的傳史理由與結論,而非歷史進程裡真正發生的、實案中的糾葛推進在短中長期的發展與影響。其實,御史台在中國史歷屆「黨爭」中也是亂源的提供者之一,也是陷入了但有立場不看真相的泥淖裡。你能拿不自思維不講實質的這個「民族基調」怎辦呢!感慨出處:提黃保菊? 派系上演切割大賽

這兩個月的星象多星逆行,不管好壞天下大亂精彩可期,我們要下海一起添亂,或是隔山觀鬥,或是站在更宏遠的眼光趁危機轉契機。就看我們自己的心性與初發心的問題了:『你究竟想當成怎樣的人』與『給你的人生留下什麼意義』呢?

星期六, 6月 20, 2020

國籍政府與國籍人民

中國人跟中國人生的小孩,跟繼父的國家何干?所謂的「中華文化」是父權至上的,而且是「已去世」的父祖傳承至上,輪得到改嫁的媽媽說話嗎?生父生母在自己的國家都有家人,哪裏「孤單」了?中國國威不是很強嗎?教育挺棒的阿,何必來「落後」且不被「你們」承認主體性的「鬼島」受「委曲」,硬是要當「四二六」呢?

其他的已「選擇」中國籍的台裔那就是中國人了,中國政府照顧中國籍人民何錯之有?不是比台灣棒很多嗎,何來委曲陳情?像說今天的慈濟會擴的那麼大,在當年有很多把工廠「搬遷」到中國的榮董們雙手奉送的大片土地與廠房,因為覺得去了中國不回來了,要去落地生根賺大錢了。當初這樣的決定就決定了,國籍也換過去了,生的小孩也當了「純然」的中國人了,面臨人生危難時,當然是你國籍所在的國家肩負起照顧你們的責任啊,有錯嗎?選擇了,就要「承擔」選擇的後果,好的滋味要享用,壞的苦痛也得自己歡喜承擔,這才叫曾經的自主選擇啊!

評論出處:子女滯留中國半年 中配落淚跪求讓孩子回台(出自芋傳媒)

星期六, 6月 13, 2020

我對各種探索型的台灣近代史重新挖掘,爭相發表研究成果的看法。

台灣的近代史因為過去太過偏重「中原華夏」思維中心的正統廟堂觀點,以及政治肅殺、思想清洗經過太多年,使得史實真相的流傳,文化堆疊的如實演進過程,被細碎化,口耳相傳化,以致常常看錯重點,沒有把文明呈現的模式,近乎真實「替現」出來。很是可惜!我認為,台灣是一個很值得被嚴謹的文化人類學地毯式的、全面式的長期田野調查,把整個「台灣現象」的起承轉合的深層結構、功能結構與人際間的生產關係,對應上十九世紀末在東西方文化思潮,與歷史事件彼此強烈衝擊下,審視台灣曾有的機運轉折,及帶給東亞社群的啟示,與將來如何把對「台灣」文明再發現,或者於重現認識中再出發的真實脈絡,真正的公共平台化,成為台灣人間智識上共許的歷史認知,再次蛻變東亞文化的底蘊色彩!

這樣值得被的「新」發現,要留下扎實的人類學民族誌,不管是認知人類學、社會人類學、語言人類學或是文化人類學的學術過程,真正的架構以來,在人類文明史上留下「實證」的印記,才能避免成為近代人類史發展上不被拐彎略過的不起眼足跡。

馬偕博士的「逍遙」哲思,全人教育的思維,顯然地突破原來的「經院」哲學的思考視野,重新反思「亞里斯多德」的哲思主張,看起來他跟類似主張的歐陸哲學大師為同期人物,卻是在求身體力行上下功夫,而非埋首學理重整那種,更回到了「畢達哥拉斯」學團倡導的,那樣具有主動行踐的熱情。這樣的反思文明的過去,放眼重新行踐的未來,希望造成一個「文明轉折的拐點」這更是馬偕來台的重要意義。

這應該也是辜偉甫先生呂泉生老師於二戰後做了很多振興台灣藝文活動的一些事跡,內心裡真正想到達到的目的吧!這是我這山野鄙人小小的看法。

PS:其實,同時間發生於當時的台灣,也有「中華文化」在台灣「重新」奠基的過程。也很精彩!也蠻有可歌可泣的故事發生。其中一個重要歷史拐點,居然是在「樂生療養院」信仰佛教的院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