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周奕成的臉書貼文談起,原文如下:
『關於安倍的影響,關於印度太平洋安全,關於亞洲政治和西方的關係,我想應該在這個時候持續探討。
這樣才讓安倍這樣不值得的死,產生一點意義。
安倍之死,確實是世界的損失。
這損失之重,可以從各國政經學領導人物的悼念得知。
並不是台灣人過度反應。台灣人只是比較感情用事。
其他國家的人,沒有體會過台灣人的感情,所以訝異。
當然安倍在日本和亞洲都有反對者。這是民主國家的常態。
我的日本朋友、韓國朋友,都有長期批判安倍政策的人。
我自己也是從左翼的青年運動出身,完全瞭解這些批判。
我想先簡單說一下。
政黨的意識形態和國內政策立場,不一定和外交政策是對應的。
特別是在亞洲,亞洲國家政黨的意識形態,很難用西方的範疇來精確定位。
更重要的,2020年代的世界已經改變。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都不是上個世紀那樣。
左派和右派在很多方面都不適用了。面對人類安全的重大威脅,不能再用過去的看法。
但我不是認為過去的意識形態沒有價值。
我認為從冷戰時期自由陣營裡的西方左翼思想,經過1990年代以來三十年全球化的反思,成為某種新的立場,是比較有深度和廣度的。
政治思想和外交事務的關係並不容易。不是左派就左派,右派就右派。
在世界範圍以價值觀選擇我們的盟友的話,只要記得:
安倍晉三是小跑步到農田中央對選民鞠躬的人。』
Ani DW嘆曰:
最後一句,感慨很深!
右派者並不是都將低層社會的付出視為理所當然,不都是以上層的視角看待基層「老百姓」;換邊想,左翼基進人,難道就沒有智識的驕傲,以為「我在為你奮鬥,(胸無筆墨如)你一切都得聽我指揮,以我為主為我而動」?在心底深處往往實則左右相反呢!左翼的精英/統治心態,常常更為獨裁獨斷!(社會底層更受壓抑,因為那是自己全意的主呢,須得耗盡己力,無限支持——從極左轉出超級無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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