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來談談那篇中華大學的碩論:在我最後讀書的大學,人類學沒有獨立成系,被附屬在社會學系的質化研究裡,所以基本必修課也有幾個學分是上量化研究方法的。量化研究的依據就是大量的問卷調查,電訪或街頭隨訪,現在還加上網路上的問卷以及網路習性的大數據資料。。。。等等。
做電話問卷很貴的(我們系上就設有民調中心),要有研究與分析價值,樣本數要夠多,抽樣要符合一定的條件!有哪個學量化研究的有足夠的經費,就為了單單一篇論文花大錢(幾十萬)做電話調查,或人工街訪?再加上公家的研究案也不會有足夠的經費請專人做專業分析。研討會+論文+期刊+企劃報告通通做,才會符合成本效益的(想要保密且獨享發表成果,一點都不外洩,經費要給的夠,就像商業上開發新產品的量化研究案)
再來是台大那兩篇「形似相近」的兩篇碩論爭議:我是覺得,這兩人都不是「志」為研究學者的人,文字敘述的功底都被教育弄成制式化的反應,而民調案的總結報告似乎有一定的述說格式吧!有參照同一份文本數據,他倆的敘述模式是不是就照著問券的順序走了呢?所以陷入一樣的行文邏輯裡?或者他們這種做量化民調分析的,有一定程度的敘事秩序與要求?當然這種量化研究在很大的篇幅上要先交代實際的數據結果,分析也只能照著問卷上既成的概念/邏輯與內容演繹,同一種統計公式的跑法,能不一樣到哪去呢?我想知道的是在他們描述完量化實據後,有什麼個人在上下文間觀察出抽象質化穿透軌跡,看到表層數量下的深層結構?可是這可能是超出他們系所要求的範圍了!
我認為在職碩班只是來學習獨立作業的研究操作,畢業後在於實作運用,不是依此建構一個什麼新的學理模型,深層挖掘潛在哲思!就著學程練習整套操作形式,用這樣的心思來看在職的研究進修吧!跟要準備精深學理的學究路不同!我在英國看過更扯的一年制碩士論文的題目與內容呢!
接著就是新竹球場的問題了:批判要符合事實,林智堅有不負責嗎?他沒有馬上去協調改善嗎?新竹球場是最不可饒恕的工程之惡嗎?我對徐世榮教授很失望,您的專業也應看過很多公共工程成住壞空的始末才是,您這麼理性批判,常常有異議,怎不選擇入仕做事呢?我的老師也是選擇專業在野,可以自由批判與監督、堅持理念抗議施政。我本來也很贊同且崇拜,常常去志工且贊助。但是現在我卻以為,能帶著理想進入實踐場域,才是真硬漢,像環保曾律師、農委會陳主委、農產公司吳小姐(一時忘了他們的全名)真正執行在手才會有確實的全盤眼光,接觸所有多線的發展實情!
林智堅沒盡力去改正缺失了嗎?是誰花大錢蓋游泳池少兩水道不能辦國際賽,然後再去大學借泳池比賽的,是誰蓋球場西曬不能比賽?是誰把球界跪求來的大巨蛋弄得不能打棒球(因為頂篷太矮)?說公共工程品質差?北藝中心吧!先用玻璃弄倒了「理成營造」然後完工成水泥貢丸?然後內裝殘破還開始了某副的競選活動展演?可改善的缺失超可惡,無法挽回大撒幣的遺憾說平常?老師的價值觀與憤怒值的比重真的「超」正派的!
言而總之,我認為幾大爭議發展到現在,於良知良能上不能是所謂「信者恆信」的計算!真相是怎樣,定下詭計的那個人是知道的!哪天不要在風水輪到他平白落難時,說破嘴都被恆不信時,大喊天道不存、天理何在了!亂打出去的,收回會少嗎!弄亂了世間辨識次序、胡縐白馬黑馬,我們自己的處世行事,要依何而立?要像現在的中國社會一樣,凡事胡攪蠻纏嗎?法盲、理盲、科盲嗎?
有了良知良能並遵守政治倫理,像3Q的「賭博」嫌疑,與今天兩大案(論文案、球場無限單方咎責)就不會成案(因為根本不是案)因為在這最近發生的三個著名案例裡,很顯然的是做賊的(慣犯)喊著捉賊(我想,每個理性依據思考者,其實也能明白知道其中蹊蹺)事情本來不複雜,是扭曲的詭辯術讓一切變得血肉模糊,沒仔細看就會被血肉化妝術給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