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人間的考試結束了,合格畢業的回去了。我常想,人生畢業的條件是什麼?要參與世間到怎樣的程度才叫做to do your best?真正的盡到全力做到身為人要扮演的角色?要盡到範圍所及能力能達到的無瑕表現?這裡的無瑕,不是全無過失的意思,而是在自己能夠思考的範圍內,對自己的思心所,受想行識,不去作意、沒有起念貪瞋痴慢見。不去起念的意思,不是壓抑念頭的升起,不是對煩惱執障的催眠,強作行為的轉折,而是在了知的分別心中的不起波痕,沒有對應,不落兩邊。 所以,憤青的執障,深陷落邊的作意,在欲界人世間犯下的過失,惑業苦恐怕比顯像上的行止脫序,淺層粗暴的表層破壞還要深沈,難解的多多。。。
(二)
業力,就是自己過去作意行業的殘留,是很不留情面的。它落足在意識田中的印記,讓法塵在意根流動的方向,於受想思一關關的通過時,會不斷的自我喚起,把意識的流動硬是導到它的跟前,加入它意愛的色彩,到它想望的方向。我們無法逃避的經過它,被它過濾,常常的不經意地我的心智就真的這樣的自我型塑成過去的作意希翼我保持的模樣,在恍恍不知覺之間。。。。
(三)
就是像這樣順著對方邏輯的「呼應」方式質疑自己,才會讓彼此的思考陷入「永無脫期」的輪迴循環裡,忙著在死胡同裡窮打轉。要求逆轉脫困,不是順著落入的軌道反轉回去,那還是陷入在同軌道二元對立的困局裡出不來。是要參透整個情境陷入難解的本質是什麼,去突破一個出口,用不同方向性質不同的推力,將前方渾沌的應合僵局解開,撞出一個改變方向的結果。。。
(待續)
(二)
業力,就是自己過去作意行業的殘留,是很不留情面的。它落足在意識田中的印記,讓法塵在意根流動的方向,於受想思一關關的通過時,會不斷的自我喚起,把意識的流動硬是導到它的跟前,加入它意愛的色彩,到它想望的方向。我們無法逃避的經過它,被它過濾,常常的不經意地我的心智就真的這樣的自我型塑成過去的作意希翼我保持的模樣,在恍恍不知覺之間。。。。
(三)
就是像這樣順著對方邏輯的「呼應」方式質疑自己,才會讓彼此的思考陷入「永無脫期」的輪迴循環裡,忙著在死胡同裡窮打轉。要求逆轉脫困,不是順著落入的軌道反轉回去,那還是陷入在同軌道二元對立的困局裡出不來。是要參透整個情境陷入難解的本質是什麼,去突破一個出口,用不同方向性質不同的推力,將前方渾沌的應合僵局解開,撞出一個改變方向的結果。。。
白衫軍的整體展現,就是大規模的打破原來政治遊戲規則的不合作(不應合)趨力的展現,這個跟原本規則不一樣的趨力展現要是夠強,就能改變大局的方向,歷史的整體質地的呈現就會不一樣,當然,歷史的結局就會大逆轉。三萬的公民力量他們不怕,二十五萬就能迫使部份的改變,那五十萬人,一百萬人,或一半以上的公民自主的意識表現呢?難道台灣的執政當局會像中國或埃及政府一樣出動軍隊狂殺公民?
1989年的勇敢,有人成功(推倒柏林圍牆)有人失敗(六四天安門),有人打破禁錮的第一步(野百合學運)。2013年也可以經過深層的自我與歷史反思,勇敢的否定自我過去的錯謬,堅毅的踏出改弦異張的第一步,跟過去的自己不合作,就有機會去突破當今的渾沌。我們難道要自我無助到一個新的趨力的機會都不給自己一個,乖乖的就地等死?灰飛煙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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