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不喜歡那種「福佬」大男人,還有他們那種一脈的「家風」傳承(男的女的都一樣)!我知道民進黨裡的這種「福佬」氣息很重,因為爬上高位上的那些(政、商、學、媒)就是那副「穿錯衣服」的模樣(文明點說)分寸難看!但是是誰把三零年代台灣文藝復興的那些鄉紳文仕的風采給變沒的(被殺了,幾乎整族遠走他鄉了。。。)沒把膽識,眼界,宏觀的氣度承續下來,讓現在的本土接棒者,想要像樣又味道不全呢?錯以偏味當正宗呢?老蔣一脈的統治,平庸的邪痞,智識的縱容不用負責嗎?
這七十年來走不掉離不開的台灣人,要在意識的管制下存活/賴活,誰能沒有幾番滑溜功夫,誰能有健康掌權的意象與胸襟,建構一個正誼的人際管控關係?誰有辦法在管制且狹隘的有限目光裡,體悟人類文明興亡起落的宏觀足跡,撥亂反正重得健康的社會價值觀與從業倫理規範?誰能全盤的心無疙瘩的環視真正的文明福祉,放下自己既得的偏斜利得,拱手打破重組?
老K手下沒有原則,苟且得利的「福佬」更多,待人更桎梏打壓。只是他們常年畏縮在天龍底下當陰暗的儸儸,喝慣美味殘渣,還可以往下欺壓無恃的同鄉人,也過得天龍不感威脅的嘚瑟,不讓看見罷了,也習慣他們存在罷了。所以看見類似的「福佬」高位人(改沒多少習氣,或以為高位就長那樣的,學著天龍姿態的)著實看不慣是吧!唉!彼此不對看的恩怨怎得了呢?怎解?
有這麼一篇所謂建築/設計界的貼文,是這樣寫的:(8/13呂欽文的貼文)看到最後,就可知我的感慨為何是這樣!
『理想與現實下被扭曲的圖像
看到邱文傑寫「除了專業,我們到底還剩下什麼?」,讓我決定將寫了 一半,因為事件很快落幕而停筆的這篇,繼續完成。
那一天,當朋友傳來自由時報半個頭版的連署書翻拍照片時,我的第一個反應,跟許多人一樣,是忙著找有沒有自己的名字在上頭。當時的心情,其實是相當複雜的。在那樣的風頭上,雖然因為自己的名字沒在上頭而「鬆」了一口氣,但旋即為這樣的心理,感到幾絲的不安,甚至羞愧,因為,有極大的可能性,我的名字應會跟他們在一起的。
人總是有多面的理想性,其中一個是「意識形態」的理想性:人品優劣、藍綠統獨是屬於這類;另一個會是「專業價值」的理想性:希望有一個友善的執業環境可以讓自己的專長得以發揮。對一個專業者來說,會特別注重「專業價值」的理想!大多數的時候,坦白說,專業者不太會花力氣去辨識「意識形態」那一塊,除非觸碰到了他的價值觀的基本底線。講得明白一點,近二、三十年來,誰最能提供環境設計專業者最好的發揮空間?從當年新竹的蔡仁堅、宜蘭的陳定南、921的阿扁、….. 是黨外陣營!尤其是民進黨!環境美學這一個國民黨不屑於照顧的區塊,被黨外視為重點。接地氣、友社群、親環境,我們看到一個個的亮眼之作,在民進黨的屬地開花結果。
連署的陣容中,有新出爐的國家文藝獎得主、有多位傑出建築師,更有許多業界知名且受人尊重的學者專家;更值得關注的是,有好些還是藍營智庫的重要成員。很多人看到連署書的第一個反應是,何苦來哉,竟要為林智堅拋頭露臉?
不少藍營的人即使再怎麼無法認同民進黨的意識型態,但在「專業理想」的誘因下,是願意委身於綠營作案子的。但我們也不要以為這些人是為了個人名利委曲求全!很多人其實是為了追求創造一個「美麗新世界」的理想,驅使他們「壓抑」意識型態的委屈,去完成另一個理想。這跟米開郎基羅願意委身於惡名昭彰的教宗西斯篤四世門下完成名作「創世紀」的心理是一樣的。藍營的人都能這樣,更不要說原來就是綠營的人。或許我們也可以說,在專業理想下,大家願意拋開意識形態,共同追求環境的理想。
一個人的價值底線該放在那哩,那是一生的學問。當「善」與「惡」同時存在,我們該如何判斷與「惡」的距離,而知所進退?確實不容易!沒錯,有些人確是「有奶便是娘」,渾渾噩噩不知所以;但有些人即使有夠敏感的神經,但進出的拿捏,有時卻是身不由己。
………………
這樣的思維,讓我會以較寬容的觀點看待這份連署名單。
但在另一方面,有些話我也不得不說。
阮慶岳說的,「權力」會扭曲了善良的出發本意。他沒有指名道姓,但我們都了解新竹這個地方,也跟許多其他地方一樣,因為幾個領頭人的作風,已經形成了某種「菁英」式的創作文化。雖然在環境理想的目標下,難免須採取某些非常手段,就像當年的陳定南,但如操作過當,就會形成寡頭主義,形成某種小圈圈。連署書之所以沒被支撐,就是因為在不少業界眼裡,是被以「那一群人自作自受的結果」看待。
台灣的環境不習慣於「是與非」、「善與惡」理性的分別看待,這也讓這張連署書僅以單一的評價被看待。
林智堅並非一無是處。很多人會替林智堅抱怨,為何不分青紅皂白,不論是非功過,要把林智堅打趴。這點林智堅也怨不得別人,我們也不必為林智堅叫屈。追究起來,是把林智堅拱起來的民進黨所建構起來的「一刀砍」的評價模式,反打到自己人。譬如,民進黨不管國民黨護台有沒功,不管蔣政權振興台灣經濟有沒效,竟能一刀「轉型正義」,就可以把過去的歷史殺得七零八落。比起老蔣,林志堅的功過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
社會的業是大家一起造的,當我們都經歷了不同的角色與不同的心路歷程後,是回頭思考如何一起為社會建構一條健康的道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