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賀伯的前幾天,最愛護我的侯俊慶教授罹癌過世,賀伯之後老師要告別出殯。台灣本土的鮮花都被颱風掃光,我還特別去央求花商用進口花材以合理的價格插了三對羅馬柱,勉強的布置好告別式場。卻在出殯當天忘了這個重要日子,一早就進辦公室忙到下午,又想起時老師已被送進台北松山寺的靈塔裡了。
在今年的88水災前,我又失去了在樂壇的一個可敬的長輩,陳連衡醫師。這次得以從容的參加老醫師的告別禮拜,過幾天就發生了50年來台灣最大的風災。四分之一的台灣受災嚴重,感觸良深。從賀伯到921到娜麗到88,內心的沈痛無語問倉天。好多人都積極南下救災,我的行動力卻麻木了,哀莫大於心死,連達賴喇嘛尊者好不容易,千辛萬苦來到台灣,我都不想南下參與法會。
整個八月到現在,因為對八月的節氣適應不良身體一直很不舒服,躺在床上趁機好好的整理些思緒,回想尊者這次來台灣的零零種種,以及我從賀伯風災以後對台灣各種現象的專業觀察,還是以一個不捨眾生的心,一步步整理出來用一個比較感性的論述就教於大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