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2月 29, 2010

語言亂談-誰是華語文的霸主


文字是文學的根,文字的構成,包括那些拼音文字,在字的組成上常常帶有畫面。例如“鬱”就是個有畫面的字:進入到林木過於茂盛的樹林裡,枝葉蒼蒼見不著天際,森森陰涼帶著過重的擠迫,使人不得舒暢的喘息。簡體中文用“郁”替代了“鬱”,就感受不到那份蒼觴的淒涼意了。

復興中華文化,恢復對字的想像力很是重要,中國政府毀掉的不只是字形,還有字義。他們規定一義一詞,不用多形的同義詞,使得行文音韻的流暢少了些萬紫千紅的變化,無法鋪陳同義但在氣勢上與細膩度的起承轉合,最最扼殺藝文創作的無限空間,白白將古典華文的武林盟主地位讓給了台灣。只是台灣人一方面太過於表現卑躬屈膝的一心獻媚而羞見台灣,另一方太急於丟掉口是心非的政治包袱而不屑中國,現在還不了解他們在大華語文化圈的優勢所在。

星期二, 12月 28, 2010

語言亂談-語音遊戲

我覺得西方人之所以對我們佛教傳承的聖者多少有些玩笑輕忽的心態,最主要的有兩種原因,一個是語言上的問題,另一個是文化上的問題。西方社會雖是老牌的民主國家,但他們的民主不像新興民主國家這樣,自由的很隨意,完全打破了上下應對,廟堂與庶民、古典與流行的界限。不管是哪一行哪一業,威望的名聲與生活的涵養和美學的深度要求一定程度的對應關係。

第一個要素是語言的腔調與文法和修辭。優美的語調、正式的文法、高尚的修辭與合宜的舉措,是建設威望磁場的表層條件;在文化上要學貫古典、通曉藝文、史地緣由與思想學潮,是彼此交心深談的中層引領;接下來才能在同一個高度認真的反思的凝聽彼此的不同處,在表層、中層與裡層徹底打破藩籬做充分的心靈交通。

當年(1990年代初期)的我是誤打誤撞的闖入德國知識份子的世界:完全在無意的情況下學了上流社會的德文,它的語調、文法和修辭,一股腦的跌入白人社會裡,承襲了他們的飲食,生活習慣,娛樂與休閒。讓我能從他們的角度去了解他們對東方對佛教的教義與修行的困惑和不解,也讓我學會用他們的角度重新再檢視身為東方人的想當然耳與從不思索的議題。痛快啊!

現在我要重新拾起自己在宗教學理修為的使命,再度喚回自己對語言應用的細緻與感度,有意識的自我模擬訓練使用語言的情境,正在a, aah, e, eih, o, ouh... p, b, t, d, g, k... 時,收到弘毅兄mail來的中文發音遊戲,由語言學大師趙元任教授編寫的只能看懂讀不懂的中文:

《施氏食獅史》
石室詩士施氏,嗜獅,誓食十獅。施氏時時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適市。氏視是十獅,恃矢勢,使是十獅逝世。氏拾是十獅屍,適石室。石室濕,氏使侍拭石室。石室拭,氏始試食是十獅。食時,始識是十獅,實十石獅屍。試釋是事。

中文的博大精深,絕妙風采也頗令人歎為觀止。

星期二, 12月 21, 2010

徹底的變革,不合作主義的實踐

有網友說,看看基教熱情參與基層民眾為保生計、生態與權勢的一方抗爭,佛教的態度為何?大乘菩薩不忍世間,應有些作為吧。我寫道:先端身正己後,間接的吧,乞佛加持護法慈憫轉惡成善,乞求善信善知識的來到,扭轉劣勢。在積極的三業造作上,採不合作非暴力述求,最重則完全默摒。力量是很強的。


他回應道,不合作非暴力是否太消極?再加上我的舅媽以為我的政治性太強,當初應該去讀政治非音樂,然後從里長選起。。。(我)臉上三條線了。


其實用現在的方法理解,諸佛淨土不就是與諸菩薩、善信同修主伴功德圓成的“淨土建國運動”?以這樣的理解基礎,我在之後回覆道: